当,又因他牵扯皇族,你不敢轻易动手,或者说,你的网中不止张松一人。”
“你说这些作甚?”魏然不解。
李昭耸了耸肩说:“你做的事虽说不小,但也是办差的,且要南来北往的跑,得罪了不少人吧?无故难为一家镖局,且是为朝廷有贡献的镖局……你找不出我什么错,却在最后一刻毁我镖局名声,这口气我一定会出!我相信我的师父们也会帮我出。”
魏然阴恻恻的盯着李昭,说:“我竟是的当了一回农夫,救了一条蛇。”
李昭急了:“你要不难为我呢?!你想抓那些人,我帮你便是了,为何总要拿裴空做要挟?我找了他十八年,十八年那一晚也是一支箭钉在车上,然后我亲眼看着镖局中的人一个个倒下,再看着小裴空被人抱走,我才五岁啊,我想拦,我甚至想过抱走的是我……”
“哦,你今年二十有三,不对,二十四了吧?再不成家怕是难嫁了,不要相信赘婿,你这脾气,不是他死便是他亡,还是先进城吧,你看,若是你们自行进城便要等到明日开城门,跟着我便不同了,我能让关了的城门打开,咱们也可在城中安歇。”
李昭的情绪刚上头,被魏然一通不着边际的话说得不知接下来该如何答对。
阿水上前拉着李昭便走,说:“能这么说便是让步了,别管啥事,都等进了城交了镖之后再说,你可莫要再激怒他。”
徐亮也从旁低声劝道:“等交了镖,便也就没什么可被他拿捏的了,忍一忍让他嘲讽年纪大又如何?不掉肉。”
魏然听到了,嘴角挂着一丝道不明的笑,朝手下人摆了摆手,众人纷纷上马。
只裴空站在原地,没人知道他刚刚那一刻心内的翻滚,李昭或许是情绪到了随口一说,却更加显出了那份真实,裴空甚至像是看到了幼年李昭无助的样子,他内心怎能不翻滚。
这时苏伯朝他招手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