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亮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趟府衙。”
李昭见徐亮出门,又看向裴空说:“你莫想那么多,对他们来说,你没那么重要。”
裴空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只这段日子的共处,裴空便已感觉到不同,而这份不同好像不能细琢磨,琢磨多了心里难受。
……
也不知是衙役当门神当真是有用,还是漠南那些人信守承诺,总之这一晚平安无事。
转日李昭早早起身,便开始着急的等着府衙那边的消息。
周老三想要报复三年前被抢了生意,客栈掌柜的贪图银钱,这些都容易想明白,可锦绣阁老板娘三年前为何要杀死柳娘,三年后又为何盼着苏娘死?
若非如此,很多事便说不通了。
李昭前堂后院的不知走了多少趟,终是等到了魏推官。
显然,魏推官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他见到李昭便沙哑着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会等着,便想着先来与你说清楚,你也可放心出城。”
李昭顾不得男女之别,上前拉着魏推官在堂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急急的说:“有劳魏推官,锦绣阁老板娘究竟为何盼着苏娘死?”
魏推官先喊伙计上茶,这才说:“苏娘确实是锦绣阁老板娘从江南带过来的,苏娘也确实是死了丈夫没有孩子,但她有一手好针线,娘家嫂子再不容人,苏娘那双手可是能赚银子的,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她嫂子怎会算不清楚帐?能由得旁人将这棵摇钱树轻易带走?”
“对啊,我竟是忘了这一条。”
“锦绣阁老板娘名唤英娘,锦绣阁是她娘家陪送嫁妆中的铺子,而苏娘是她给自己夫君使了不少银钱才纳的一房妾,目的是为了店铺的生意,可她夫家一直想将这个赚钱的铺子弄到自己手中把持,后宅的手段……苏娘是棋子,英娘想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