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结果次年九月,李敬玄就在青海之战中兵败,被贬为了衡州刺史,之后没多久就病逝了。”
刘建军又啧啧称奇道:“所以,刘仁轨这人不光是个将才,还不是那种不晓变通的老顽固,这样正好,这样的人,咱们拉拢过来才有价值!”
李贤好奇问:“你打算怎么做?”
“找个机会登门拜访!”
李贤一愣:“你不怕母后了?”
如果说刘建军之前拜访狄仁杰,还能因为狄仁杰位低权微而不被母后放在眼中,但现在这可是刘仁轨,是朝中权势最高的大臣!
他就不怕母后生疑了?
“怕啥?你母后这会儿巴不得有人跟刘仁轨抱团呢!这样她就知道哪些人该被留在长安,哪些人该被她打包带走!别忘了,她打算迁都!
“再说了,她这会儿忙着跟显子争权呢,不出意外的话,她接下来会逐渐掌控中央禁军,然后加强地方控制,显子服丧的这二十七天,是她最重要的二十七天,没精力关注咱们这两个只知道嫖娼的废物。”
李贤心悦诚服。
他想了想,又问:“那李显呢?若是按你说的李显必败,母后事后会不会也对他动手?”
李贤顿了顿,想起和李显的曾经,于是请求道:“若是母后也要对李显动手,你能帮帮他吗?最起码救下他的性命……”
刘建军忽然站起身拍了拍李贤的肩膀,叹了一句:“贤子,我没看错你!”
李贤愕然。
刘建军没解释,只是继续说道:“显子那边你不用担心,他和你不一样,他做过皇帝,这就是最大的保护伞。
“杀皇帝,和逼死废太子是两码事。
“你母后无论是为了天下舆论,还是为了稳定李唐宗室和朝中百官,都不会动显子的。”
李贤顿时放下心来。
“行了,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