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子有我。”
刘建军说这话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李贤,让李贤下意识的挺胸。
“我知道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刘建军又问。
“怎么赌?”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你就能看到新皇必败!”刘建军顿了顿,又说:“当然,如果你再聪明一点,或许并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看出来。
“但无论你能不能提前看出来,在这一个月里,我都不需要你传递任何消息,也不会主动联络你,你只需要继续隐藏好你自己就行,如何?
“说简单点,就是让你再观望一个月。”
“若是一个月后我还看不出来呢?”
“局势会非常明朗,如果你那样都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愚不可及,那时候,我也不需要你了。”
上官婉儿迟疑了一会儿,仰起头和刘建军对视:“赌注呢?”
“若是我赢了,我要你。”
上官婉儿脸色一赧,恼怒道:“要我做什么?”
“我说了,要你,你这个人,你这次的表现让我不放心了,所以,在你看到新皇必败的那一天,我需要你来沛王府,留下你的把柄。
“如果再说直白一点,我要你……”
“那若是你输了呢!”上官婉儿打断,“或者说新皇压过了武后呢?”
她显然听懂了刘建军的意思,不想刘建军再继续对她耍流氓了。
“任你处置,甚至包括贤子。”刘建军笑着看向李贤。
李贤毫不犹豫的点头:“刘建军说的话,便是孤的话。”
“好!”
上官婉儿猛地点头,然后突然站起身,朝着刘建军伸出一只手。
刘建军一愣。
“握手礼,像上次一样。”上官婉儿脸色郑重。
刘建军则是哑然失笑:“这次是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