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念你性子最是顾念旧情,所以欲将你昔日之师调回长安,你意下如何?”
李贤做出惊讶状:“刘先生?”
“嗯,刘讷言的罪名只是辅导无方,母后稍稍斡旋一番,也勉强能让他回归你沛王府,只是朝中众口悠悠,此事你切莫随意声张就是。”武后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为李贤考虑。
李贤急忙感激称谢:“谢母后恩眷!”
……
沛王府。
“这老娘们儿真不要脸!安插个眼线盯着你,还说得跟为了你好似的!”
祭天典礼一结束,李贤便径直回了沛王府,也和刘建军说了他和武后的对话,包括自己封地凉州、迁雍州牧,以及母后要将刘讷言调任回来的事儿。
果不其然,刘建军一脸不忿。
随后,他又问:“那王勃呢?王勃调回来没?”
“子安之事母后顺口就应下了,只是子安如今远在安南,山高路远,要等他回到长安,恐怕得一月有余……”
刘建军插嘴道:“时间不是问题,大不了他没回来之前,你先委屈委屈,在刘讷言眼皮子底下活一段时间。”
李贤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刘建军问:“咋了?”
李贤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只是觉得……刘先生或许并非母后安插的眼线,刘先生昔日便为人持重……”
“贤子!”
刘建军突然郑重的打断李贤的话。
“嗯?”
“我们是在跟你母后作对,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是在跟整个历史上最聪明的女人作对,所以不要感性,要绝对的理性!因为你母后就是这样的人!”
刘建军的表情变得格外认真,强调道:“是,刘讷言或许真不是你母后安插的眼线,甚至我还能为此找到一系列的佐证。
“譬如你当初被贬,你母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