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会去查武库署的存档呢?”
刘建军则是反问道:“你现在怀疑是你母后想杀你了吗?”
李贤脸色纠结了片刻,终于是点了点头。
今天母后的表现太怪了,甚至主动向自己索要惊鸿当时不在府上的证据。
除了想杀死自己,李贤找不到任何别的解释。
“那不就得了!假设想杀你的就是你母后,那当初那事儿发生了,她能不把屁股擦干净么?别说武库署的存档了,估计相关的任何证据都会被她一把火烧了,她就是想找,也找不到证据!”
李贤想说刘建军又开始谈吐粗俗了,但随后,却只是心悦诚服的点了点头。
刘建军果然是个小恶魔。
对人性的把控,简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可这时,刘建军却突然凑了过来,脸距离李贤只有一尺的距离,眼神也变得格外认真:“贤子,问你个问题。”
李贤被刘建军突然的正经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是只想洗刷当初的冤屈就算完事,还是……有别的想法?”
刘建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若不是李贤跟他贴的很近,甚至都要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李贤一愣。
他刚想说他的确只打算洗刷当初的冤屈就算完事。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刘建军那认真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李贤突然就把话停在了嘴边。
他想起了武后在石桌下不停跺动的脚,想起了父皇那虚弱的神态,还想到了这段时间在巴州的遭遇,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变得深邃。
他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也不想妻儿跟着自己担惊受怕了。
有一种叫做欲望和野心的东西突然开始在他的眼底浮现。
他看向刘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