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呢。
一顿饭,殷念才吃了三口。
他们已经把自己的饭给吃完了。
甚至还要出去练剑。
十分刻苦。
殷念端着碗坐在了门槛上,边吃边看他们对练。
对练用的木剑,剑柄上都是血迹,应该是他们的手心崩裂后擦上去的血痕。
一层叠一层。
很难全部洗干净。
看见殷念坐在门口,那副样子,叫景家那几个孩子有点忍不住。
她要是景家的。
这会儿就该被他们打手心了!
可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不能怎么样,但还是没忍住,硬声说:“吃饭应该在桌子上吃!”
殷念用筷子敲了敲碗,“可我就喜欢坐在门槛上吃。”
听到敲碗声大家更受不了,“不许敲碗!”
殷念耸肩:“好吧好吧,真拿你们没办法。”
孩子们:“……”突然觉得很难受。
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还找不到具体爬哪儿钻哪儿了。
他们受不了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别急啊,等我帮你洗了碗再说啊。”
“你们再练会儿。”
“不练怎么打得过那些欺负你们的人呢?”
这话说的几个孩子脸色微变,“你知道?”
殷念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我当然知道,村子里谁不知道。”
她眼睛变成了两道弯月。
“那几个哥哥们都很强的。”
“你们打不过他们的,打架有什么好的呢?”她看着这几个明显比同龄人要被迫成熟好多的孩子,慢吞吞,一字一句说,“我娘教我的,说人本来就有三六九等,天赋更有。”
“认命了,就能过的更快乐。”
那几个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