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不在了,这里就是殷念管事。
这是提前和殷念打好关系,也不敢瞒着身为继承人的殷念。
想通了这一点,安帝无奈的露出一个笑来。
大巫靠在窗口,说:“殷念,答应会告诉你的事情,我们肯定会说。”
“但是由我们来说,不如由你自己的老师来说。”
殷念朝着大巫点头,“多谢两位,两位先回去吧。”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殷念三人。
沉默了片刻后。
安帝看向安菀,“你也离开。”
“我和殷念单独聊聊。”
安菀狠狠瞪了他一眼。
随后对殷念说:“念念!”
“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爹爹!”
“哼!”
说完嘭的一声砸上门,步步重跺脚的往外走了。
殷念已经在安帝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静静的看着他。
曾经的师徒两人。
位置好像颠倒了过来。
殷念显得游刃有余,气定神闲的给自己斟茶,“老师有事瞒着我。”
“引渡村也有事情瞒着我。”
“母树也是如此。”
“你们三方瞒着的事情,想必是同一件。”
不等安帝打断她的话。
殷念就接着说:“母树已经去审问景皇了,想必不费点时间是没办法撬开景皇的嘴的。”
“老师便歇了找母树给您打掩护的心吧。”
她不仅自己喝茶。
还笑眯眯的给安帝倒了一杯,“老师先跟我说说。”
“为什么母树的保护屏障,会落在您的身上。”
“再天纵奇才,母树也从未将这样的优待赐给单独的个人。”
她护着引渡村,是因为引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