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愁绪。
看得出。
她担任神的期间。
恐怕最大的烦恼就是‘东家的阿婆为什么和西家的阿叔’打起来了这类烦恼。
或者‘今日我庇佑下的白菜怎么还长了虫子?这虫子好大的胆子’这类烦恼。
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生活带来的伤痕。
同样是神。
也有幸运和不幸之说吧。
殷念下意识抚上了手腕上的花苞。
阿狸不明白殷念眼中那复杂的情绪。
她是神嘛,从小到大都过的很幸福的神,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吃过一点苦的神。
所以才能在这里得到安息。
“小念。”阿狸理所当然的拍拍殷念的肩膀,作为在这里年纪最小的神,她对于终于来了一个‘更小的殷念’这件事情颇为兴奋,试图摆出大姐姐的架势,“既然你已经来了这里。”
“那证明是不是虫族已经被你杀干净了呀。”
“母树成功了是不是?”
“那个丢我们神脸的堕神也在时空中被绞杀了是不是?”
她的问题连珠炮弹一样杀来。
殷念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算是完成了一半吧。”
“一,一半?”阿狸下意识挠了挠头。
求助般看向周围的诸神。
但好在,很快她就自己做了决定。
“那一半也行!”
“是小母树让你过来这里的吗?我们可等了你好久啊。”
殷念皱起眉头,“不,她没有让我过来。”
“啊?”阿狸眼睛瞪的远远的,“她没有让你过来?”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你知道来这里要做什么吗?”
殷念也被她问的颇为疑惑。
阿狸却已经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