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长鞭，在空中划出噼啪不断的火花。

殷念步步逼近。

诅咒菇开始大片生长。

她的皮肤被撑裂，露出鲜红的内里，像是烂掉的果肉经络。

“我说呢。”

“明明景泱都能让六翼变成明皇，那就证明这秘法是属于景家的。”

“你作为景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当时在六翼的记忆里，你死的那般轻松，我就怀疑过了。”

“从一开始，你就是打着这个念头的是不是？”

“永恒，长生。”

“你说对吗？”

“景皇。”

噼啪。

底下的呼吸声都齐齐顿住，只剩下灵力靠着惯性碰撞炸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天空上看。

包括虫族自己这边的家伙。

景莹更是手脚发凉。

景皇？

景泱的哥哥？

那个最早背叛的人族？

好像是从景皇开始的吧？混沌藤找到了让人族变成贪喰皇的方法。

然后他们又造出了凌天，还有更多……

曜日，不，应该说景皇冷眼看着殷念，“我实在不喜欢聪明的人。”

殷念没搭理他。

自顾自道：“一开始，你就是景皇。”

“然后在濒死之际，你将凌天当成了自己的壳子，转移了凌天，毕竟你在看守凌天的过程中，吃了他不少的血肉。”

“你们那换魂条件我都还记得。”

“难怪呢。”

“我总觉得那凌天怪怪的。”

“总是给人很弱的印象，你藏的挺好啊。”

“我很好奇啊景皇。”

“你说，混沌藤知道你是景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