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而是人物画。
明明是面对空无一人的万丈悬崖,可他的眼中却仿佛倒映着无数人影,那些人影顺着乌木画笔坐落在画布之上。
画中主角是一位身穿猩红铠甲的桀骜男子,他屹立中心位置,身边群敌环伺,有虎、有蛇、还有人......
这时,白衣男子突然抬笔,于画布上侧轻轻一点,一滴宛若子弹模样的墨迹缓缓成型,直指画中主角。
可下一秒,他轻咦一声,面露玩味之色,因为那颗子弹墨迹竟凭空消失了。
“怎么了画家?”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戴着白手套的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画家身后。
他全身就像是被一层浓厚的墨覆盖,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大概就是他的脸,如死人般苍白的脸。
画家微微一笑:“失败了。”
黑西服男子依旧面无表情:“毕竟对手是暴君,失败了很正常。”
画家摇了摇头:“我知道鹰杀不了暴君,这一幕不过是开场,一场盛大的演出,自然要由暴君之血来拉开帷幕,可惜暴君并未流血......鹰也死了。”
“死了?”黑西服男子语气疑惑,可偏偏脸部僵硬的没有任何表情,音画不同步,就仿佛这声疑问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
“这附近能杀鹰的人都集中在189避难所入口,鹰是走的后山,为何会死?”
画家看向深不见底的悬崖,眸光深邃,嘴角玩味:“看来这场好戏中似乎出了一个剧本之外的人。”
“什么人?”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画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画布就这么大,我又岂能画尽众生?命运无常,我的【命中定】也只能决定一部分。
不过,那人是谁并不重要,暴君的死局无人可改,一切尽在掌握,安静等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