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古怪。
凌振人老成精,或许当场想不明白,但事后绝对会反复琢磨,最终必然会察觉到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到那时,自己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解释这种反常的行为。
所以,自己完全没必要为了那点寿命,去冒任何一丁点的风险。
贪婪是原罪,他很清楚这点。
想通了这一点,司岚逸顿时失笑着摇了摇头。
“凌叔,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您对我和梦璃已经够好了,我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人。”
听到司岚逸这话,凌振脸上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这小子,是真不错。
略微沉吟后。
凌振放下茶杯,站起身,“你跟我出来。”
司岚逸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但还是老实跟了出去。
只见凌振走到那张沾满血污的桌案前,伸手握住了之前被司岚逸随手归鞘的长刀。
“你之前练习的刀法章法全无,力道分散,简直就是莽夫劈柴!”
“小子,看清楚了。”
“我只演示一遍,能看懂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凌振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
如果说之前的他,只是一个为女儿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一个有些威严的校长。
那么此刻。
握住刀的他,便是一柄藏于鞘中,锋芒尽敛的绝世凶兵。
院子里嘈杂的声音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压下,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凝重。
凌振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
他随手从旁边的笼子里抓起一只活鸡,左手轻轻一抛。
“噌——”
一道微不可察的寒光在空中一闪而逝。
那只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