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龙顿了顿:“不过,有一件事,你姐姐很在意,让我给你说一下。”
陆行舟清楚老姐的职业敏感度相当惊人。
这就像是有的画家有绝对色感,有的音乐家有绝对音感一样。
老姐总是能够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分析出来案件的信息。
“什么事情?”
“两周前,丁长凯有一位病人去世了。
这位病人叫作郭文莲。
只不过,根据病历显示,这位郭文莲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一直在保守治疗。
护士那边也可以证明,三个月之前已经通知了家属。
也就是郭文莲的丈夫谢敬荣。
不过,谢敬荣家属,的确在郭文莲死亡的时候,在医院大吵大闹过一通,还说他已经掌握了医疗事故的证据,不赔钱他就去法院去上诉。
然而,谢敬荣发泄一通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一周前火化下葬了。
因此,怀疑谢敬荣当初就是在讹诈医院。
可是,根据邻居的说法,谢敬荣在郭文莲葬礼之后就没有露过面。
不过,丁长凯的邻居,倒是这一周见谢敬荣,在小区周围转悠过。
我们现在十分怀疑,杀死齐教授和丁长凯的人,就是谢敬荣,正在全力搜寻谢敬荣的踪迹。
不过,你姐姐觉得,中间有逻辑错误,如果谢敬荣真的认为郭文莲的死因有问题,为什么要把病人火化。
火化了,不就没有证据了吗?这点说不通。”
陆行舟嘀咕着:“病人病入膏肓?死亡?下葬了?”
忽然之间,陆行舟眼睛一亮,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忘记告诉陆江影了。
那本来应该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这起案件的关键信息。
陆行舟无法确定,这件事应该如何嵌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