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又软了一下,叹了口气,补充道:
“二哥……这事儿,我不会帮你瞒着大哥,这是原则!这一点怎么说都不行。”
“但是!”
“大哥回来要是打你……我……我会帮你求情的!我会让大哥下手轻点儿!”
傻柱听雨水这么说,也知道妹妹的底线在哪里了。
他心里也明白,大哥确实是为了他们好。
可刚才……刚才就是没忍住啊!
他看着秦淮茹那眼泪,那肚子……唉!
此刻,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就两碗棒子面,两三斤的事儿,大哥……大哥应该不会揍得太狠吧?
邻里邻居的,帮把手过渡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吧?
傻柱不知道,他这种自我安慰、自我说服的毛病,很大程度上就是受了院里一大爷易中海那些“邻里互助”、“做人要大气”言论的长期影响,形成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自我pua”。
他自己压根儿没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但雨水心里跟明镜似的。
以大哥那说一不二的暴脾气,别说借出去两碗,就是借出去一粒儿,二哥今天这顿打,恐怕也逃不掉!
……
何卫国这边,对家里发生的这场借粮风波毫不知情。
他寻思着,前天那顿皮带炒肉给傻柱的教训够深刻了,怎么着也能管几天吧?
再加上有雨水这个小监工跟着,今天领粮这点事儿,应该出不了大岔子。
所以他压根没往心里去,心思全在眼前的鱼漂上。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两点多。
两人今天的收获,说实话,比预想的强不少!
虽然钓上来的都是些小鱼崽子,最大的也就三四两,但架不住数量还行。七七八八加起来,估摸着有小五六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