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岁数比他大,是同事,又特意跑一趟,叫声刘哥理所当然,也显得自己会做人。
刘军看他这么上道,笑容更热情了,用力拍了拍何卫国结实的肩膀:
“卫国兄弟,你太客气了!以后都是自己人,互相照应!来,搭把手,先把东西装车!”
他动作麻利地去开后车厢门。
何卫国和刘军两人配合,三两下就把沉重的床架、床板、大包袱和两辆自行车稳稳当当地塞进了货车后斗。
关好车厢门,刘军招呼道:
“卫国,上车吧!咱这就走!”
何卫国拉过雨水的小手:“走了雨水,咱回家!”
“嗯!”
雨水开心地应着,抱着自己的新衣服袋子,又看了一眼旁边呆若木鸡的李小云和她同样脸色变幻不定的母亲,礼貌地点点头:
“小云,阿姨,我们先回去了,下周学校见!”
说完,就跟着何卫国,在刘军的招呼下,爬上了小货车的驾驶室。
货车引擎轰鸣,喷出一股白烟,稳稳地开走了。
留下李小云母女俩站在商场门口,被冷风吹着,半天没回过神。
李小云的母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浓浓的酸意问女儿:“小云,你不是说雨水家就一个哥在轧钢厂当厨子,叫什么傻柱的吗?”
“这……这哪又冒出来个哥?还是个开车的?这……这怎么回事?”
李小云委屈地撅着嘴,又气又恼,小脸涨得通红:
“我……我也不知道啊!从来没听她说过还有这么个大哥!”
她心里堵得慌,刚才炫耀的得意劲儿全变成了难堪。
她猛地一跺脚,带着哭腔:
“妈!衣服不买了!没心情!回家!”
说完,也不管她妈,气鼓鼓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