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探头探脑,但被周振邦的气场慑住,愣是没敢凑上来搭话。
周振邦转身从吉普车后座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这才跟着傻柱往院里走。
“大哥!大哥!周大哥来找你啦!”
傻柱人还没到中院,大嗓门就先嚷嚷开了,带着点显摆的意味。
屋里的何卫国闻声立刻迎了出来,看到周振邦,脸上露出真切的惊讶和热情:
“营长!您怎么亲自跑来了?”
周振邦佯怒地捶了他肩膀一拳:
“叫啥营长!都脱军装了!叫大哥!再整这虚头巴脑的,我可生气了!”
他语气亲昵,带着老战友特有的熟稔。
“得嘞!周大哥!快屋里请!”
何卫国笑着把周振邦让进屋,转头对雨水吩咐:
“雨水,赶紧给周大哥倒杯水!”
“哎!” 雨水清脆地应了一声,小跑着去拿暖瓶和杯子。
周振邦在屋里坐下,目光扫过雨水,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转向何卫国,语气带着长辈式的关切:
“卫国,这就是雨水吧?这孩子……太瘦了,有点脱相啊,一看就是亏了身子骨。你这当大哥的,可得想法子好好给她补补!”
何卫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您说的是,周大哥。”
说完,他又习惯性地瞪了旁边缩着脖子的傻柱一眼。
傻柱被大哥一瞪,下意识地又缩了缩身子,不敢吱声。
周振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了然,但作为外人也不便多说。
他拿起带来的帆布包,直接推到何卫国面前:
“给,卫国!打开看看。”
“布票、棉花票……都给你弄齐了。哦,知道你小子置办家当,特意多弄了两张自行车票!”
何卫国眼睛一亮,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