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毅来说，秦思妍当临州市市长，不存在工作配合问题，但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林毅结束和杜海滨的交谈后，回到自己在省委的办公室，拨通了游长青的电话。

“部长，您这会忙吗？”

电话过了接近十秒才接通，林毅意识到游长青可能不方便。

“本来在听取工作汇报，接到你的电话，就让人出去了。”

游长青先是回答了林毅，然后笑着说道：“连老师也不喊了，你这是听说了临州市市长的人选，对这个安排不满意？”

“不是，老师，我以为您身边有人。我刚才已经跟省委杜书记表过态了，对临州市市长的人选没有任何意见，坚决拥护中央决定！”

林毅先进行了表态，然后没有跟游长青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但是，老师，我有些疑惑，临州市市长为什么会是秦思妍？这是谁推荐的？”

“秦家老爷子亲自推荐的。”

游长青叹了口气道：“我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这件事情没有更改的可能了——秦家退出舞台有些年了，老人家突然提了一个要求，各方都给面子了。”

“这样啊。”

林毅瞬间解开了心中疑惑。

秦家曾经也辉煌过，秦思妍的父辈还曾主政过鹏城，只是后来遇到大变故，退出了舞台的中央。

而且，因为秦家年轻一代不争气，秦家老爷子将重振秦家的希望寄托在了秦思妍身上。

虽然秦思妍在赵天命和赵家出事之前，和赵天命离了婚，但仕途还是受到了影响，被摁在东江省发改委主任的岗位上好几年！

在这种情形下，秦家老爷子在隐退多年后，第一次为了后代发声，而且不是争特别重要的岗位，各方自然会给面子。

“小毅，我去东南省工作前，曾听说了一些关于你和秦思妍同志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