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我!定是你这寡妇耐不住寂寞,勾引不成,反咬一口!来人!”
他带来的两个小厮刚要上前,斜刺里忽然走出几个人高马大,穿着草原服饰的汉子,为首一个女子,英姿飒爽,正是拓跋。
拓跋双手抱胸,挡在水仙面前,斜睨着赵横。
“哟,这就是那个放印子钱、逼死人不偿命的赵大善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她上下打量着面红耳赤的赵横,忽然咧嘴一笑,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说赵老板,你有功夫在这里逼婚寡妇,不如先找个好大夫,治治你裤裆里那不行的事儿?”
“听说你娶了七八房小妾,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是不是银子都用来放印子钱,亏了阴德,遭了报应啊?”
“噗哈哈!”
人群中不知谁先笑出了声。
这话太毒,太直白,也太……劲爆了!
赵横最忌讳的伤疤被当众血淋淋地揭开,他整张脸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指着拓跋,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确实子嗣艰难,家中妻妾成群却无一所出,私下不知寻了多少名医秘方,乃是心中最大隐痛。
此刻被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番邦女子当街喊破,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你……”
他羞愤欲死,眼看就要晕过去。
拓跋却还不罢休,对着周围人群大声道:“诸位街坊都评评理!这种自己断子绝孙,还要坑害别人家破人亡的黑心烂肺玩意儿,也配在这里谈诚意?”
“我呸!他的银子,怕是都沾着人血和人眼泪,脏得很!”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指指点点的,哄笑的,唾骂的……乱成一团。
赵横眼前发黑,再也待不下去,在随从的搀扶下,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仓皇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