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在此,立刻派人打听,找到了停云。
故人相见,自是欢喜。
拓跋依旧是那副洒脱不羁的模样,穿着便于骑马的骑装,眼睛明亮如星。
她见到水仙安然无恙,气色甚至比在宫中时更显从容,大为开怀,用力拥抱了她。
“好!真好!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拓跋拍着水仙的背,朗声笑道。
两人在停云后院坐下喝茶。
水仙对拓跋并无隐瞒,将赵横纠缠以及正在调查的印子钱之事简要说了。
拓跋听完,眼睛圆睁,一掌拍在石桌上。
“混账东西!这等下作宵小,也配欺到你头上?你等着,我这就带人去砸了他的铺子,打断他的狗腿!”
水仙连忙拉住她:“拓跋,别冲动。”
“武力震慑,只能解一时之气,难除根本。这背后是一张网,牵扯到地方官吏。打了一个赵横,还会有张横、李横。”
拓跋皱眉:“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嚣张?就让他继续祸害百姓?”
水仙摇摇头,眼神冷静:“我已有计较,只是需要你帮忙。”
“你说!”
拓跋毫不犹豫。
水仙压低声音:“两件事......”
她越是说,拓跋的眼睛就越亮,连连点头......
......
几日后,赵横在从酒楼回家的路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腰间佩着弯刀的汉子“客气”地请进了另一家酒楼包厢。
席间,那几个草原汉子极为热情,轮番敬酒。
酒过三巡,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汉子,似乎喝多了,撩起袖子,给赵横看自己手臂上几道深可见骨的旧伤疤,大着舌头说起草原上如何处置那些坑骗部落、不守信用的商人。
“绑在马后拖上三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