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着他的裤腿好像就要往上攀。
一时间场面更加混乱了,昭衡帝一方面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毕竟清和、清晏才刚学会走路不久,田间泥泞湿滑,双生子不时就坐一个屁股墩。
更不用提他们身上看似精致,却如同浸过泥水的长袍。
昭衡帝一边保障他们的安全,一边趁着空隙朝着树荫下的水仙看了一眼。
远远的,他似是看到水仙冲着他扬起了浅浅的笑意。
昭衡帝也回以她微笑,举起永宁的小手冲着水仙的方向摆了摆手。
——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了城西的登第客栈后门。周砚与银珠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雅间内布置清雅,银珠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常小菜,手艺竟出乎意料地好。
席间,她与周砚互相为对方布菜、斟茶,动作自然流畅。
周砚时不时低声与她交谈两句,目光柔和。
水仙看着,这是她从未在银珠脸上见过的,浸润在平淡幸福中的柔和光彩。
周砚向昭衡帝与水仙汇报客栈近况,语气沉稳:“托皇上、娘娘新政的福,客栈近来雇了三位脱了贱籍的伙计。”
“一位原是城中锦绣阁的账房先生,因东家犯事被牵连,罚没为奴,前些日子才得以脱籍。”
“一位是南城点心铺子的厨娘,丈夫赌输了家产,将她卖入贱籍抵债,她咬牙做了五年苦工,才攒够银子为自己赎身。”
“还有一位是绣娘,原本在绣坊是顶尖的好手,因不愿给坊主做妾,被寻了错处打发出来,失了生计。”
水仙听得认真,问:“他们在此做工,可还遭人歧视白眼?”
周砚摇头,神色间带着几分笃定:“起初确有少数客人挑剔,言语间多有轻视。”
“但我们客栈立了规矩——来者是客,我们尽心招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