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并未……并未多言。”
冯顺祥说出来,只觉得自己处理不好,惭愧地低着头。
昭衡帝没有为难冯顺祥,他只说冯顺祥继续去问。
紧接着,昭衡帝挥退冯顺祥,独自一人立于窗前。
寒月清冷,映照着他孤峭的身影,今夜的相思,比夜色还浓。
远远的,负责呈上绿头牌的小太监抻着脖子看了他一眼。
显然,皇上今日又没翻牌子的心情,他就不去他面前触这个霉头了……
小太监缩了缩脑袋,甩了下因寒夜而冰冷的手。
昭衡帝已经许久未召幸过其余妃嫔,如今乾清宫满宫上下,只有他的事情最少,最悠闲。
昭衡帝不知道负责呈上绿头牌的小太监竟有这般心思,他的心被水仙占据。
仙儿,你究竟如何了?
他在心中无声地问。
明明是在看窗外的明月,可眼前仿佛浮现一抹纤细却坚韧的身影。
水仙,已成了他此刻唯一的牵绊。
就在昭衡帝心绪不宁之际,一名慈宁宫的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到清心殿外。
小太监哭喊着禀报:“皇上!皇上!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病情急转直下,呕血不止,太医说……说恐是……恐是不好了!”
昭衡帝脸色骤变,倏然收回目光,紧盯着来报的小太监。
他对太后偏袒萧翊瑞的行为深恶痛绝,但孝道如山,人伦大义面前,他身为天子,更不能置身事外。
昭衡帝无暇多想,立刻起身,摆驾慈宁宫……
……
慈宁宫从里到外透着浓重的药气。
皇后早已候在殿外,一见圣驾,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语泪先流。
只见她眼眶红肿,俨然一副忧心婆母,心力交瘁的孝媳模样。
“皇上!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