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知其踪啊。”
他轻描淡写间,便将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周砚也不拆穿他,面上温和笑笑,又开始问起卢宝华的诊金。
两个加在一起心眼子没有八百也有一千的家伙,短短几句话如同交锋,你来我往斗得不显山不露水。
最后,卢宝华还表现得与周砚颇为投契似的,热情挽留。
“周掌柜难得来一趟,眼看已是午时,若不嫌弃,便在寒舍用些粗茶淡饭,也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至于令亲病情,饭后老夫细细为你斟酌方子。”
“这……”
周砚面露难色,“客栈中尚有杂务需处理,恐无法久留了。”
卢宝华笑容不变:“再忙也要用饭,不差这一时半刻......周掌柜莫非是看不起老夫?”
话已至此,周砚若再推辞,反而惹人生疑。
他只得应下:“那就叨扰卢院判了。”
宴席设在偏厅,桌上菜式精致。
然而,周砚刚刚坐在桌旁,执起筷箸时,他眼角余光瞥见碗碟边缘有一处极细微的,未曾洗净的污渍。
周砚心中存了防备,只用卢宝华用过的菜肴,自己连碗碟也不碰。
席间,卢宝华谈笑风生,频频劝酒布菜。
周砚却以“需保持清醒处理客栈事务”为由,滴酒未沾。
卢宝华见状,眼底深处掠过一抹阴霾。
然而,他面上却依旧笑容满面,不再强求。
用罢饭,周砚再次起身告辞,卢宝华也并未再留。
卢宝华亲自将周砚送至府门外,态度热情周到,完全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卢宝华:“周掌柜慢走,令亲的方子,老夫斟酌好后,会派人送至登第客栈。”
“有劳院判。”
周砚拱手,转身离去。
离开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