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和宫上下皆因准备双生子周岁宴忙碌成一团,每个人都投身到了保护双生子当中的任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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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银珠回来禀报:
“娘娘,宫外眼线传回消息,萧翊瑞因那花柳之症加重,近日几乎足不出户,行动看似更为诡秘低调,但仔细排查其接触人员和物资往来,暂未发现其有异常力量潜入宫中的迹象。”
“他府邸外围,我们的人十二个时辰轮班,眼睛都没眨一下……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水仙闻言,紧绷的心弦稍稍一缓,但眉间的疑色并未完全舒展。
萧翊瑞此人,阴狠狡诈,惯会伪装。
越是看似风平浪静,越可能暗藏汹涌波涛。
他如今身败名裂,身染恶疾,已是穷途末路,难保不会使出什么同归于尽的疯狂手段。
“不可有丝毫大意。”
水仙沉声道,“他如今一无所有,只会更加不择手段。”
“是,我会将消息传出去,知会周砚一声的。”
银珠领命,将水仙的吩咐牢牢刻在心里。
正事商议既定,殿内凝重的气氛稍缓。
再加上提到了周砚……水仙目光落在银珠身上,看着她眼下因连日操劳泛起的淡淡青黑,心中泛起一丝疼惜,甚至还有些愧疚。
银珠跟着她,从她还是答应的时候到了如今的皇贵妃,与她历经风雨,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反而处处为她筹谋,分担了无数压力。
水仙放缓了语气,带着几分关切:“正事要紧,但你自己的事也要上心。本宫瞧着,周砚待你,倒是十分诚恳。”
银珠没料到水仙会在商议如此紧要之事时突然问起这个。
她微微一怔,脸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垂下眼睫,下意识抬手扶上自己身上因为进慎刑司留下的痕迹。
银珠低声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