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在树上捉小虫的各种事情。
水仙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目光追随着他。
渐渐地,酒意氤氲上她的双颊,染上一抹动人的绯红。
她似乎有些醺然,身子微微歪斜,最终轻轻靠在了昭衡帝的肩头。
“翊珩……”
她喃喃低语,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与一种前所未有的大胆,直呼了他的名讳。
昭衡帝身形微微一震,这个称呼,除了母后,从未有人敢如此唤他。
可此刻从她口中吐出,却带起了他心中无限的悸动。
她靠在他肩头,继续梦呓般低语:“我不求独占你,我知道那不可能……我只求在你心里,永远有我和孩子们的一席之地,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
“翊珩,这宫墙深深,冷得像冰,只有你……只有你能温暖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些哽咽,仿佛将心底最深的依赖,借着酒意,毫无保留地剖白给他看。
昭衡帝被她这全然信赖的姿态深深打动。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微醺的眉眼,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微微开启、吐气如兰的唇瓣,心中压抑已久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拖住她的后脑,吻在了她的唇角。
起初是温柔的试探,似是在以唇舌确认,感受到水仙的回应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深入与纠缠。
酒香在彼此唇齿间蔓延,混合着她身上清雅的气息,令人沉醉。
他的手臂收紧,将她娇软的身躯更紧密地贴合在自己怀中,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一吻方毕,两人气息皆是有些不稳。
昭衡帝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和愈发红艳的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欲望。
他打横将她抱起。
水仙的身子轻轻一颤,手臂自然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