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枫轻扯了下唇角,竟然露出了一抹哀婉的笑容。
“嫔妾将那令牌给出去,也只是想让那民间之物不要困在这深宫里......”
她并未因帮助水仙,而要讨要报酬。
温静枫似乎只是来问那令牌,更问那个......少年。
不过瞬间,温静枫便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只是错觉。
又坐了片刻,她便起身告辞。
水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
这位静妃,性情倒是比她想象中更为通透,也更为深情。
即使静妃只让她将令牌忘了,但这份恩情,她记下了。
“咳咳......”
水仙本来正沉思,却突然被咳嗽打断。
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
水仙只觉嗓中干痒,更难受的,是胸腔也好似着了严重风寒一般。
她正觉得奇怪,在一旁伺候的听露更是连忙去太医院找裴济川来诊脉。
看着听露匆忙离开的背影,水仙突然心中猜测到什么。
她虽然没有阻止听露,但心中已然猜到了......或许,她真的会随着临盆......暴毙?
水仙轻揉了下额角。
必须,要早点让昭衡帝知道这体质的事情了......
——
接下来的几日,水仙在礼和宫静养,似是安心等待一个月后的临盆。
自水仙回宫后,昭衡帝来礼和宫的频率更加频繁,几乎每日都来。
即使不在礼和宫留宿,也要陪着水仙半日。
昭衡帝隐约察觉,水仙身体状况有异。
她的脸色不复从前的红润,与他说话时,她虽极力强打着精神,但也能看出好似身子疲倦,常常气虚气短。
更让他忧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