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突然想起,会引起多大的怀疑。
“仙儿......不许乱说,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会轻饶了你!”
昭衡帝感受着掌心的濡湿,看着面前这个这些时日在外面受苦的女人,心头微涩,伸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
幸好,幸好他没有失去她。
昭衡帝轻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无比温柔地低声诱哄。
当夜,昭衡帝宿在礼和宫。
帝妃二人同榻而眠,虽无敦伦,可始终情意绵绵,寝帐中偶尔传出男人低哑而温柔的絮语,直到深夜才渐渐安静。
翌日清晨。
昭衡帝早早醒来,即使在睡梦里,他还紧握着水仙的手,两人就这样牵了一晚上的手。
他安静地转身,尽量不惊动身旁还在深睡的水仙。
晨光透过寝帐,不算明亮却能看清她熟睡的面容,自她回宫后,听闻梦中并不安寝,昨夜也是偶尔会梦中惊醒。
如今睡颜静谧,看得昭衡帝心中一片柔软。
看了她半晌,直到听到帐外传来的听露的轻唤声,提醒他该洗漱准备上朝了。
随后,他才悄无声息地起身,净面更衣,简单用过早膳。
临去上朝前,昭衡帝还特意叮嘱宫人:“让瑾贵妃好生歇着,不必急着起身,若有什么事,立刻去乾清宫回禀。”
水仙醒来时,已近巳时。
她刚由银珠伺候着净面梳头,裴济川便前来请平安脉。
诊脉的时间比平日长了些,裴济川的神色凝重。
自她回宫后,水仙第一件事就是将裴济川召了过来,将易兴尧告诉她的,自己这特殊体质生不过三个便要暴毙的事情告诉了裴济川。
裴济川这些时日连日翻阅古书,也没能在书籍中找到只言片语。
如今面临生死大关的人是水仙,可裴济川的脸色看着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