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依例将瑾贵妃娘娘的绿头牌撤下,待娘娘产后恢复再呈上。算来……已撤下有几天了。”
昭衡帝闻言,倒是没什么表情,重新将放在手边的朱笔拿了起来,他说道:“那便罢了,端下去吧。”
这些时日,他不常去后宫,多在乾清宫过夜。
今夜得知水仙的绿头牌撤下,昭衡帝也没了兴致,打算彻夜在此批阅奏折。
冯顺祥见状,心中有丝担忧。
他硬着头皮,非但没退,反而更压低了些声音劝道:
“皇上……您已有一个多月未曾翻过其他娘娘的牌子了,这于龙体康泰无益啊!”
“且前朝已有御史风闻,隐晦进言,说皇上子嗣不丰,当……当广延后嗣……”
昭衡帝冷冽的目光倏地扫向冯顺祥,吓得冯顺祥瞬间噤声,后背发凉。
“进言?”
昭衡帝薄唇紧抿,只觉得又是那些陈词滥调。
一个个大臣,整日不关心国民苍生,倒是整日将主意打到他的榻上!
“仙儿正拼着性命为朕孕育双生皇嗣,辛苦万分!朕不去那里守着她们母子,难道要去别处做些无用之功,平白惹她心烦担忧吗?”
他又不是没尝试过,甚至在水仙出现之前,他尝试了多少次了。
如今虽然无太医敢诊断,但昭衡帝多半觉得自己是个绝嗣的身子,若非水仙的好孕体质,他和谁都是生不出来的!
那群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竟是丝毫不顾现实情况,总是要劝他进后宫宠幸她人!
他冷哼一声,“前朝若有谁再敢就朕的后宫之事多嘴,让他直接来乾清宫跟朕说!朕倒要看看,是谁这般清闲!”
冯顺祥连声道“奴才该死”,让小太监端着那盘无人问津的绿头牌,疾步走了出去。
——
又过了几天,昭衡帝一如往常般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