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留了!”
“我的女人,怎能诞下其他男人的贱种!”
易兴尧的话,令侍者心头一惊。
那可是龙种,若是这话被传出去……
易兴尧却不顾这些,他的目光扫过书桌一角那敞开的紫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简单的银簪。
那是他曾经赠予水仙,又被水仙进宫前留下在他房中的,一直被他珍藏至今。
他伸手拿起那支簪子,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眼底的疯狂稍稍沉淀,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病态的占有欲。
男人指尖反复摩挲着簪身上简单的纹路,语气阴冷又带着些许扭曲的温柔,仿佛情人间的低语,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明明答应了,要等我回来……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