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瓷勺。
水仙亲手将小碗放在了昭衡帝的面前,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隐若无的温柔笑意......
......
昭衡帝离开后,水仙召了听露去内室伺候。
这个消息被昭衡帝放在水仙身旁的眼线在中午的时候报给了他。
冯顺祥禀告完,便看到昭衡帝坐在紫檀木长案后轻轻颔首。
“朕知道了。”
冯顺祥混浊的目光在皇上微微勾起的薄唇处多停留了会儿,“皇上,那个奴才问,明日还用来汇报瑾贵妃那边的动向吗?”
“不用。”
昭衡帝桌案上堆着成摞的奏折,他的朱笔在奏折上移动着,影响着一个又一个的国家大事。
“朕相信瑾贵妃。”
——
傍晚。
兰香馆。
银珠如同之前每日,在戌时三刻的时候进了净浴房,伺候水仙沐浴。
宫人将净浴房布置好了,浴桶处在正中的位置,门窗的方向架了屏风,屏风的对面则是一处宽大的榉木衣架。
踏入温度正好的水里,感受着热水一寸寸没过她的足、小腿、大腿......
水仙闭上眼睛,靠在浴桶的内壁上,才轻声唤银珠进来伺候。
在宫里的时候,水仙不喜宫人伺候沐浴,宫人常常等候在外间,只隔着帘子或者屏风听着她里面是否传来呼声。
自从到了万芳苑这边,水仙每日都让银珠伺候沐浴。
这看起来很正常,因为行宫别院自然不如宫中妥帖全面,是个主子身边都守满了奴才。
故而,水仙突然的安排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昭衡帝。
“娘娘。”
银珠入了净浴房,如同前几日一般,始终等候在屏风外,没有再进一步。
听到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