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情况如何?”
张院判连忙上前,躬身回话。
“回皇上,皇后娘娘此乃胎里带来的寒症,深入骨髓。冬日里寒气旺盛,极易引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寒气凝滞,发为头痛,亦是……亦是旧疾了。”
这时坤宁宫的侍女为昭衡帝端上来一杯热茶,是昭衡帝之前未见过的新面孔。
不过一个眼风,昭衡帝便觉得有种熟悉之感。
但这个念头只瞬间掠过他的脑海,昭衡帝并未深究,他低声问张院判。
“可有根治之法?”
张院判忍住不抬起手,用袖口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这……毕竟是胎里带来的弱症,根除极为困难。只能好生将养,尽量避免诱发,发作时以针灸药物缓解……”
昭衡帝闻言,不再多问,只挥了挥手:“尽力医治便是。”
“臣遵旨。”
张院判含背叩头,连忙退下继续忙碌。
约莫半个时辰后,坤宁宫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皇后的呻吟声也弱了下去。
昭衡帝这才起身,重新步入内殿。
皇后正靠坐在榻上,由宫女伺候着服用汤药。
她见到昭衡帝进来,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皇上……”
昭衡帝走上前,坐在榻边。
皇后示意宫女将药碗拿走,然后在昭衡帝平静无波的目光里,竟挣扎着在榻上俯下身子,近乎跪伏的姿态,哭泣道:
“臣妾有罪……身为中宫,竟体弱至此,非但不能为皇上分忧,反而屡屡拖累,惊扰圣驾……”
皇后的声音渐弱,唯一不变的则是泣声。
“臣妾……臣妾实在无颜……”
她的话还未说完,昭衡帝便伸手,亲自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