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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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水仙自请禁足后,昭衡帝接连三日都没去礼和宫看她。
帝王的极限是面对她的冷言冷语,昭衡帝能不迁怒。
但每每抬步想去,便总是能想起那日水仙疏离的神色。
每次,昭衡帝都踏不出去那步。
如今虽然名义上还禁足,但礼和宫的分例可是不缺,昭衡帝更是让太医院每日去请脉的两位太医里,总要有裴济川。
他想,若是恢复了裴济川伺候这胎,水仙大抵是能感觉出他的示好以及对她充分的信任。
银珠因下毒的事情进了慎刑司,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昭衡帝不便让慎刑司将人放出来。
但他明知道裴济川是曾在她宫里伺候过的,还让裴济川去负责她这一胎,显然已经是很信重她的了。
昭衡帝不急于一时,他只希望水仙能自己一点点想清楚。
每日,裴济川诊过平安脉后,便会来乾清宫独自给昭衡帝报告。
今天也是如此。
昭衡帝在奏折上批着红,听着一旁裴济川躬身禀报。
“娘娘双胎脉象总体平稳强健,只不过......”
裴济川似有犹豫,昭衡帝搁下手里的朱笔,抬眸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娘娘这次见红,最开始是因近日劳累,协理六宫之故。臣细细询问过娘娘,偶尔见红不算大事。”
“然而,娘娘用过安胎药后的见红,倒是有些特殊。”
裴济川将一切细细说来,“不瞒皇上,臣曾给瑾贵妃配过安胎的药丸,方子与之前娘娘生产时血崩用的止血良药相似。”
“之前娘娘生产时服用止血药后血崩加重,自始至终也没寻到源头,如今看来,这次见红倒是与之前娘娘生产血崩过于巧合了。”
昭衡帝思索良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