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坚韧,岂会自愿跟着一个侍从去她的厢房?
水仙又忆起他回到宴席时那脸色惨白的模样,以及刚才格外奇怪的虚弱之态......
“皇上!”水仙冲着昭衡帝屈膝跪下,“廉状元方才回席时,面色苍白,神思恍惚,步履虚浮,绝非寻常惊慌之态!”
“臣妾斗胆猜测,廉状元恐非自愿进入臣妾厢房,而是......被人以药物所制,失去意识后移入房中栽赃陷害!恳请皇上即刻命太医为廉状元诊脉,查验其是否中过迷药!”
温贵人越过屏风,声音轻柔,却暗含阻拦。
“瑾妃姐姐......您为何对廉状元的身体状况如此关切?连他面色如何、步履如何都观察得这般细致入微?”
她叹了一声,看向了上首的昭衡帝。
“姐姐怀着龙嗣,最是金贵,此刻更该保重自身,为腹中皇嗣着想才是!廉状元自有太医和皇上圣裁,姐姐这般......这般牵肠挂肚,可千万别伤身啊。”
她句句不提私情,却句句都在暗示水仙对廉辰熙过分上心。
果然,昭衡帝皱起眉心!
身为帝王,身为男人,他骨子里的占有欲被易书瑶这番话精准地挑起来。
昭衡帝声音低沉,“瑾妃,你有孕在身,不宜劳神,更不宜如此激动。”
“来人,扶瑾妃去旁边暖阁歇息,传太医给她看看有无大碍。”
他这是要将水仙暂时请走,既是保护,也是对易书瑶那番话的一种微妙反应。
水仙眸色一沉!
她若此刻离开,等于将主动权拱手相让!
那些世家手段丰富,不知该如何操控调查结果......
“皇上!”水仙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抬眸仰望着昭衡帝,泪光盈睫。
“臣妾并非牵肠挂肚廉状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