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珍藏了起来,虽然偶尔,我也会对着这些东西,黯然神伤,但这不是难过,是对您的思念,我们终究有一天会见到的,对吗爸爸。”
“今天,带了您爱喝的红酒,我陪您喝一杯。”
裴温暖倒了两杯酒,自己先干为尽。
另一半,她倒在了陆为谦的墓碑前。
墓碑上那个清风霁月的男人,是她这一辈子的遗憾,是她不完整的人生。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已经有人替他来爱她了,不是吗?
……
某年的某个夏天。
霍时序和裴啸约好了,要带着各自的太太,去过一段隐居的田园生活。
顺便让裴啸跟袁枫说一声。
结果,裴啸一忙就给忘了。
这事被袁枫知道后,把霍时序臭骂了一顿。
“你这个人,这么好的事儿,都不通知我,这朋友还是绝交吧。”
霍时序嘿嘿笑着,“不通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袁枫,你这个人,越老还越小气了,不通知你,谁来付民宿的钱?”
“你通知我,就是为了让我付钱?”袁枫听得气不打一处来,“霍时序,你赚那么多钱,还能带到坟里去怎么滴?小气抠门的样儿,真是没人比得上。”
“我家孩子多。”
袁枫瞪眼,“我家孩子少啊?”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吵得头疼。”裴啸最近神经衰弱得厉害,“赶紧的定个日子,明天,还是后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过田园生活了。”
“哥,你是会养鸡,还是会养鸭?你公司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你跟霍时序可没法比,他那大儿子年纪大,现在里里外外一把手,你们家裴忱那么小,知道做生意是怎么回事吗?懂管理吗?”
裴啸根本不在意。
“我早交代好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