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陪着苏语安,在挪威看极光,怎么会有闲心,来管我们的家的事情。”
他向来不在乎她家人的死活。
宋星言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
裴吟啐了一句国粹。
小嘴跟淬了毒般的,开始骂霍时序,“这个见到贱货就腿软的男人,这是浪到国外去了?还去看极光?极光怎么不把他劈死?要不要脸,到底要不要脸啊,这个狗男人。”
“法律能不能出个条文,把这种不忠的男人,全部物理阉割了?身下多长那点玩意,不知道怎么嘚瑟了,改天,我给你买把剪刀,给他咔嚓了,我看他还敢这么浪。”
再狗,再浪,再不是东西。
眼下,也得有求与他。
裴吟骂痛快了,回归理性,“我知道你心里嗝应,我也恶心啊,但为了救阿姨的命,咱也得先咽下这口脏饭,等阿姨病好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宋南伊心中彷徨。
这口脏饭,不是说她想咽,霍时序就能给的。
万一,他不给,她还得想别的办法。
母亲的病不同寻常,时间经不起浪费。
她希望从别处,另寻生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这边,目前来说,现在只有这一个线索。”裴吟表示。
宋南伊突然记起,这几天在网上查的时候,无意中查到了一位女医生的团队。
也在做胃病这方面的研究。
叫陆蔓。
好像是陆为谦的姐姐。
“陆为谦的姐姐,好像有团队在做这方面的,我找他问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裴吟同意她多渠道找治病的方法。
“确实是不能把宝押在一个人身上,毕竟霍时序也不是什么东西,问一下陆律师吧。”
宋南伊也是这个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