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展开了画像。
“诸位看仔细了,这女子年纪不算太大,应该在二十一二岁左右,从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说话做事应当与寻常百姓家的女子略有些不同……”乡绅将这画像拿给众人仔细传阅。
在场的大夫,一个个都仔仔细细的看着。
画像上的脸看上去十分清秀,眼睛挺大,但看上去又有些胆小怯弱的气质。
“这……这女子我好像见过。”传了一半,突然有个穿着不是十分体面的铃医喊了一声,随后面露惊喜道:“我给这女子看过病啊!她男人是个驼子,有一回我经过她家门前,她男人说她发烧烧得厉害,我给开了些药。”
“这么寻常的病,你怎能记得这么清楚?”立即有人怀疑。
“当然清楚,这妇人与旁人不同,脸白的很,一开始晕乎乎的,我还能瞧得见脸,后来睡醒了几分,立马便将脸遮住了,我走街串巷的什么人没见过?那条巷子我也常去,可那还是头一回瞧见那家的女主人,难免就多看了几眼……”
“后来我问了左右邻居,都说这妇人是个病鬼,从来不出门的,还有人怀疑她得了脏病没脸见人呢……”铃医一脸肯定的说道。
这么一说,大家伙也都羡慕的瞧了他一眼。
能提出些线索,这铃医真是走运了。
叶云眠送信去松城的同时,萧元燧也已经派了人手与乡绅接应,所以当这铃医提供了消息之后,不过次日,萧元燧的人便找到了那户人家。
驼子开了门,瞧见那些高头大马的男人,也吓得脸白,当场就跪下了:“花儿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大人们高抬贵手吧放过我们吧——”
这么一说,就更没错了。
为了安全起见,夫妻二人一起全被带回京城。
而此时,京城内,风雨欲来。
薷禾草之案查来查去,最终也只有一个做太监和一个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