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叶家宗族旁支不多,族规相对来说也不是十分严厉,所以哪怕是府中女儿闹出些有损清白的事儿,最多也就是被人参一句教女不严,不像其他家族,几句闲话便能要了闺阁女子的性命。
老太太说的那些话不会让叶云眠无地自容,但就是膈应人。
叶云眠也做不到由着她泼脏水,便转头将脏水往老太太的心肝叶芸婉身上扣。
老太太气得牙关打颤。
很快,银子搬完了。
老太太也一直守在旁边,看着那么多银钱,也有些眼热。
这些私产她心里有数,这些年也不是没想将它们全部没入公账里头,但就是不好做,因为这里头的银钱大多都是她丈夫原配的嫁妆,那时候叶家正是最昌盛之时,丈夫所娶的妻子出身高门,不是她能比的。
那些嫁妆理所应当由继子一脉继承,她是碰都不能碰。
一开始她也动过念头,但叶惟寅那狗脾气什么都能容,就是不许她动这方面的心思,早些年有过一回,那小子得知之后,给二房屋子里头放了几十条毒蛇。
虽然后来事情闹大,陛下将叶惟寅罚了一通,可她不敢赌,万一将来这人再发疯,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在这些年叶惟寅自身状况不断,没工夫和二房作对。
而且,他那身子骨,能活几载都说不好,只要等到他丧命,再解决了老三那个废物,爵位不用争抢便会轮到她的亲儿孙头上。
“云眠丫头,咱们守着国公府,手里头有皇家的赏赐,这么多银钱是寻常百姓几辈子都瞧不到的,你可要省着些花。”老太太又换了一张慈悲脸。
今日周边有不少来凑热闹的人。
这些人的确是会好奇几家之间的争端,但等这些争端平静下来,剩下的就是内心的不平等了。
寻常要债都能找回这么多银钱,可见国公府每日过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