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才发现与她性子不合。
她也知道,在京中,她是异类,为人处世不知遮掩,未必讨人喜欢,可无论如何,她不能伪装出一个虚假的自己。
萧文愈当然知道家中打算,甚至也从陆将军那里听说过华倚风的为人。
爽利、身手好,虽不是学富五车的才女,但也读过些兵书,甚至还擅练兵,她身后私兵里头便有一半是女子,个头虽不比男子,可也训练有素,出门做这防灾之事,被风雪所侵,也无人叫苦,甚至干起活来比男子还细心。
他看人不在乎容貌、也不在乎别人心里想什么,他只在意对方真真切切却做的事儿。
而华倚风所做之事,却是让他有些钦佩的。
她比自己小了四五岁,但心性已经算是很稳重了,若他萧家有这样的孩子,不论是儿是女,他爹都能高兴地跪半个月祖宗。
正因如此,萧文愈反而担心自己会耽误她。
“华姑娘,你如何看北庭?”萧文愈突然问道。
华倚风也不隐瞒:“狼子野心,迟早诛之,今年风雪重,北庭那边肯定也是如此,所以一场大仗在所难免。”
萧文愈眼中更加欣赏:“没错,父亲与我也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若你我定亲,只怕还没成婚我便已经远赴边关了,不论是尽快成亲,还是推移时间,对你来说都极为不尊重。”
“你又不是出去玩乐的,为国为民之大事,有何不尊重之说?”华倚风并未觉得不妥,“而且,我也非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那边关你去得,我也去得,莫说你我将来夫妇一体,即便你我婚事不成,一旦有战事,我也想要去边城一试的,要不然我学武做什么?”
哪怕女子之身入不了军营,可她入边城总行的。
战争一起,边关就是人人皆兵的状态,她未尝不能尽绵薄之力啊!
“你这想法……你家父母可知?”萧文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