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立即便动身回家,此时萧文越屋子里摆着好几个火炉,认认真真地练着字儿,看上去没什么不对。
“母亲没了。”萧云灼单独和萧文越道。
文越闻言,怔了一下,随后看着她,“埋骨之地可会影响我们兄弟几人的运道?”
“正常情况下是会的,不过咱们家有曾祖保佑,祖坟那边又没什么问题,所以影响比较细微,只是你……”萧云灼看着他。
“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萧文越一身轻松,“都解决了就好,生前不管死后事,世上恶人千千万,我偏偏就要做那个最恶的,我听说,这恶人的心若是够狠,也是邪祟不敢侵。”
“父亲快要回来了。”萧云灼又补了一句。
“那刚刚好,我听说祖母这几日为了大哥的婚事可没少操心,等父亲回来,想必就能定下来了吧?也不知是哪一家的闺秀。”萧文越语气不见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萧云灼明白,他再心狠,也是个人。
这些年宁愿委屈自己,也陪着这母亲表演着母慈子孝的戏码,这内心自是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的。
“祖母肯定也会问一问我们的意见,应该很快就知道了。”萧云灼也认真回道,说着,她话音一转,“我书房里的木牌不见了,二哥你见着了吗?”
“那个啊?我烧了。”萧文越语气平平。
从母亲说日日听到姜妧在她耳边念叨时,他就知道是萧云灼干的。
这折磨人的法子,听着可怕,可母亲那样的人,也只会害怕一时而已,时间久了,不痛不痒,能有什么作用?
萧云灼欲言又止,她发现,二哥好像给自己安排了一条绝路。
二哥原本是要走歪路的,可他将自己挪正了,可如今处置了母亲,也是处置了他自己。
“我会为二哥你多多祈福的。”萧云灼知道他需要安静,也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