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少神智,此时闻言,身体一僵,往后飘远了一丁点,但看着萧文越的样子,还是有点恋恋不舍。
萧文越脸色一沉,眼神阴郁又冷漠:“脾气不小,但殊不知你这脾气,也会给你自己惹祸,你可知道孟平彰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混不吝,他说要提亲,便真地敢来,待父亲一走,你说这婚事能不能成?”
“父亲告了长假。”萧云灼静静道。
萧文越怔了一下。
长假?父亲明明恨不得一年到头都赖在军营,竟然会舍得告长假!?
那他的日子只怕要不好过了。
“你不要以为有父亲替你做主,便万事大吉了,你还是要收敛一些,孟家的家事,你少管。”萧文越又补了一句。
孟家的事情可不止那个小公子一件。
那个孟侯爷,看似耳根子软,但实际上也是个自私自利的。
萧云灼拿着根枝条,在地上随意写画着,画出复杂又神秘的图案,一边练习着自己的手法,一边道:“我的事儿,二哥你也少管。尤其是婚事。”
萧文越攥了攥拳,霍然起身。
果然,宁愿相信外人,都不相信他。
甚至,她有所谓的灵丹妙药,想到的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就没想过她自己的兄长也不康健?
“有句话我说错了,孟平彰不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侯府庶长子,若非故意气我,你这等身份,他都不屑多看一眼!”萧文越讽刺了一声,甩袖而去。
萧云灼看他的背影,只总结出了一个结论。
二哥有病,大病。
萧文越还没跨出萧云灼的院口,迎面便和一个下人撞上了。
对方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看到萧文越,也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见过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大少爷昨夜落水,刚刚被人抬回来了……”
萧文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