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证据,他和关洛希留了后手。”
“季哥,这个人太危险了,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季光勃沉默着,脑中飞速权衡。
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看到的每一点异常都会成为养料。
秦阳的主动、秦阳的报告、秦阳出现的时机等等,都变得可疑起来。
“不管是不是他,现在都不能打草惊蛇。”
季光勃最终做出了决断,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杀气,“如果他真是内鬼,动了叶驰,就等于惊动了齐兴炜,甚至惊动了齐兴炜背后可能的人。”
“我们现在需要稳住他,利用他。”
“你的意思是?”
谷意莹问。
“将计就计。”季光勃缓缓说道,一个针对秦阳的试探和反制计划迅速成形,“他不是喜欢查旧案吗?不是想引导我去看青州和林城的那个走私枪支案吗?”
“好,我给他机会。我会给他更大的权限,让他去深挖青州和林城的旧案,甚至让他接触一些外围的、无关痛痒的所谓线索和知情人。”
“我要看看,这个狗东西会把调查引向哪里,又会和谁接触。”
“同时,”季光勃语气更狠起来,“莹莹,你现在就给汪明洋打电话,要求他打款,我们不等了。”
“我们必须加快,叶驰被转移,意味着对方已经警觉,甚至可能开始反击。”
“齐兴炜这个老狐狸,藏了这么多年突然出手,背后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依仗。”
“我们必须抢在他们把证据链完全闭合、捅到更高层之前,把主动权夺回来!”
“秦阳,就是我们现在要钓的第一条鱼,也是弄清楚对方到底知道多少的关键!”
“好!我这就去办!”谷意莹感受到了季光勃话语里的急迫和杀机,不敢再有丝毫邀功的心思。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