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其中一个家里有点困难,孩子上学需要钱,已经打点好了,他会恰好在那个时候肚子不舒服离开一会儿。”
“另一个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雷勇能应付。”
老赵语速平缓,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监控那边,技术上的事您放心,二十分钟的空白窗口,足够。”
齐兴炜点点头,老赵办事,他放心。
“记住,不是劫狱,是转移。手续后补,但人必须先到绝对安全的地方。”
“理由就是接到紧急线报,有人要在看守所内对重要嫌疑人叶驰不利,为防止意外,经分管领导批准,紧急变更羁押地点。”
“明白。”老赵和雷勇同时应道。
“动作要快,要干净。进去两个人,出来三个人,不能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车直接开到武警医院后面的特殊病区,我已经联系好了,用突发急病、需隔离检查的名义先安置在那里,病房内外要用我们自己人。”
齐兴炜的声音沉静而有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思量。
武警医院相对独立,且有自己的保卫力量,比公安医院更让人放心。
“是!”老赵果断地应着。
“去吧。我在这里等。”齐兴炜示意老赵他们赶紧去办事,他就在车里等他们。
老赵他们的车离开后,齐兴炜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怎么抽,任其在指间慢慢燃尽。
车窗开了一条缝,深秋凌晨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钻了进来,但齐兴炜没打算关窗,他就是要让他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齐兴炜并非没有顾虑,这一步踏出去,就再没有回头路。
但关洛希那句“但求心安”,还有叶驰那份名单,像两根针,扎破了齐兴炜多年来用“平安退休”构筑的壳。
有些东西,压在心底太久,会发霉,会烂,最终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