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季光勃现在的主要精力在海外行动和应付陈默那边,这是我们的时间窗口。”
“秦阳值得信任和可用,只靠秦阳一个人的能力,行不通的。”
“目前是秦阳在审讯叶驰处长,他在中间传递消息,我才能取得叶驰处长的信任。”
“但秦阳如果迟迟搞不定叶驰处长的话,季光勃会怀疑秦阳的。”
“所以,齐厅,属于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秦阳表面是听季光勃的,实际上,他怎么敢上季光勃他们的船?”
“齐厅,我明人不说暗话,我帮叶驰处长,是陈默县长这边肯定能救出常省长,我不能让秦阳成为下一个郭清泉!”
关洛希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齐兴炜是又惊又动容。
齐兴炜终于转过身,看着关洛希说道:“那你和陈默,能给我什么?”
“陈默承诺,只要他能顺利救出常省长,他会全力支持您接任常务副厅长。”
关洛希说这话时,直视着齐兴炜,停了一下后,才又继续说道:“但我觉得,对您而言,那个位置可能不是最重要的。”
“哦?那什么才是?”
齐兴炜也直视着关洛希问道。
“一个答案,那就是正气和良知!”关洛希一字一顿地说着。
“齐厅,您书房里这幅字,但求心安,是您内心的写照,如果让季光勃他们整死了叶驰处长,您难道会心安吗?”
“叶驰处长在刑侦方面,可是一把好手。”
“秦阳是很尊重叶驰处长的,哪怕他的师父是郭清泉。”
关洛希的这些话,让齐兴炜长久地沉默着。
终于,齐兴炜走回茶几前,拿起了那个物证袋,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捧着一件易碎品。
“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去档案室调取青州和林城的那起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