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第二点,连董老和沈用剑都动容了。
而刘炳江更是一怔,他立刻联想到刚才阮振华电话里对陈默的指控,让他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已远超单一案件。
刘炳江想到这,看着阮老回应道他:“好的,首长,这两件事我会亲自安排可靠人手秘密调查,按规定程序向部委领导做必要汇报。”
这时,陈默再次抓住机会,上前一步,对刘炳江诚恳地说道:“刘司长,阮首长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认为解开常省长案件的关键,在于丁鹏程先生本人。我愿意去海外见他,当面陈明利害,争取他主动回国说明情况。”
刘炳江锐利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陈默身上,他刚才已经通过阮振华的电话对陈默有了先入为主的说情印象,此刻听到这个大胆的提议,他的第一反应是程序和风险。
“陈默同志,”刘炳江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你的动机我可以理解。”
“但有几个问题:第一,你的身份敏感,是涉案人的前秘书,由你出面接触关键关联方,不符合调查回避原则,也容易授人以柄。”
“第二,丁鹏程目前人在海外,动机不明,你如何保证能见到他并说服他?”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因此受惊不归,甚至销毁证据,这个责任谁来承担?调查工作将陷入极大被动。”
刘炳江的问题直指核心,严谨而冷酷,完全是从案件调查的稳妥性和纪律性出发。
陈默却迎着刘炳江的目光,一点都不退缩地说道:“刘司长,正因为我是常省长的前秘书,丁总才可能愿意见我,因为他知道我和常省长的关系,这反而是一种信任基础。”
“其次,我有把握能联系上并说服丁总,因为我掌握一些外界不知道的信息,可以取信于他。”
“最后,关于责任,我以党性人格担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