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阮老头,听见了吧?连年轻人都看出不对劲了。”
“这件事,表面上看,是常靖国经济上不干净,收了商人的钱。但往深里想,疑点重重。”
“如小沈所说,方式太低劣,不符合常靖国和那个丁鹏程的智商和阅历。”
“这么一分析,极有可能是常靖国和这个老总达成了借钱的协议。”
“现在,打个电话问问这个老总,是怎么一回事,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董老说到这,走到了阮老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又说道:“老阮啊,你办了一辈子案子,有个最基本的道理,太过完美的证据链,有时候恰恰是最大的破绽。”
“如果这是有人做局,那这个局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要搞掉常靖国。”
“如果是常靖国同志借的钱,就证明,他是个好官,清官,连十万块钱的住院费,他都拿不出来,需要借。”
阮老明明知道常靖国说这是借的钱,可被董老头还有陈默以及沈用剑如此一分析,他不能也没办法说刘炳江向他汇报的事情。
阮老更清楚江南那边想借他女儿之死,来个一石二鸟,或者借这件事,搅动更大的风波,达到把常靖国彻底搞死的目的。
这一点,阮老在女儿死后,就意识到了,就让阮振华去切割同常靖国的关系。
那个时候,阮老认定常靖国一定是收了这家香港驻江南省的医疗公司的钱,否则常靖国一个把工资交给他女儿的人,哪来的钱?
四个人正胶着时,从校官那里得知董老,还有他的秘书和有一位年轻人,来看望阮老消息的阮振华急匆匆推开了病房的门。
阮振华约莫六十岁上下,身材微胖,穿着一身质地考究的休闲装,脸上带着惯常的、略显圆滑的笑容,但那笑容在扫过陈默时,瞬间冷淡了几分。
阮振华先是对着董老和沈用剑热情地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