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我就是大老粗,这杯你也干了,下一杯,我们再慢慢品。”
“西红,你讲得太好了。”
应强突然叫起了尚西红的名字,同时,因为喝了酒,他眼里的雾气像被酒意泡软的棉絮,濛濛地裹着一层热意,连原本还算清亮的眼仁都浸得发沉。
应强望着尚西红时,目光没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几分刻意的恭敬,反倒黏得有些紧,那层朦胧里藏着的,是他自己都没太察觉的松动。
先前对官二代的几分审视、对耿晓波安排的担忧,此刻全被尚西红侃侃而谈时的光彩冲散,只剩下一种混杂着佩服与悸动的热。
应强眨了眨眼,雾气晃了晃,眼里竟泛起一点红,不是醉后的狼狈,反倒像被什么勾着,连眼神都软了下来。
明明是该说正事的场合,他却忽然觉得厅里的灯光太暖,暖得能把那点刚冒头的暧昧烘得发涨,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
应强现在只盼着尚西红能再多说几句,好让他借着这酒意,多贪恋一会儿这样的对视。
尚西红被应强这种神情搅动了一下,她意识到这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含着另外一层意思时,脸涮地一下,涨得通红。
为了掩饰自己,尚西红又说道:“应强,现在就借着国家队的热度把框架搭起来,等他们离开时,我们这项目已经能拿出像样的雏形,到时候青山镇可就不是只靠矿产吃饭的老镇子了。”
尚西红又谈起了工作,隔壁的郭清泉急啊,这一对小年轻,真是磨叽啊,说这么久的话,酒才喝一杯。
郭清泉真想冲进去,把一瓶酒灌进两个人嘴里。
好在应强又起身给尚西红倒酒,还体贴地给尚西红夹菜说道:“西红,尝尝这个清蒸鲈鱼,肉质特别嫩。”
“还有这个炒时蔬,都是刚摘的,特别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