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迎住了陈默的目光,一时间反而不紧张了,他看着陈默说道:“陈县长,各位领导,打扰会议的进程,非常抱歉。”
“陈县长,可能您不记得我了,我之前做过杨烨的联络员,是您和冯主任给了我机会,让我来青山镇摸一摸矿山的情况。”
“陈县长,我现在站起来说话,不是因为对沙书记的任命或有任何异议,更不是对尚西红同志能坐上台有任何不服气。”
“反而因为有尚西红同志坐在主席台给了我力量,还有陈县长关于年轻人不论资排辈给了勇气。”
“所以,陈县长,我站了起来,关于青山镇的矿业安全生产,以及矿业转型的想法,我在外围做了一些调查。”
“陈县长,我利用下基层工作的这段时间,走访了矿难涉及区域周边的零散矿区、访谈了超过三十位不同工种的矿工和基层安全员、核对了过去两年青山镇非主渠道上报的零星安全事故记录,并结合水文和地质资料做了交叉分析。”
“我发现,此次矿难并非孤立事件,其地质活动诱因可能对西南方向的老旧矿区三号废巷道产生连锁影响,那里支撑结构的数据模型显示风险阈值极可能已被突破。”
“但目前并未纳入重点监测范围。此外,根据我访谈的记录,至少有三次小规模冒顶和渗水事件被瞒报,涉及矿工几十人,时间点分别是在……”
说到这里,应强精准地报出了时间、地点、可能涉及的层面和人员,虽然无法验证真伪,但其专业性和细节程度,瞬间让会场里的窃窃私语彻底消失,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
应强见自己的发言达到了效果,更加有信心了,继续说道:“陈县长,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之前也犯下了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
“是陈县长您和冯主任的苦口婆心教导,才给了我下基层的机会。”
“所以,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