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村里的事,我这村长,太难当了。”
熊长发这一演戏,村民们又七嘴八舌起来。
“是啊,陈县长,熊村长是真跑过。”
“上个月我还跟他一起去矿山,亲眼见他跟矿主吵架,说再污染井水,就不让矿山的车从村里过。”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也冲着陈默说道:“俺家娃上次发烧,还是熊村长开车送镇卫生院的,油钱都没要俺的。”
“井水的事,真不怪他,是矿山太欺负人。”
“长发这娃,当村长这些年,村里的路是他找人修的,旱季的水是他协调拉的。”
“要说他跟矿山串通,俺不信。”
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也站出来作证。
一时间,院门口的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大多是帮熊长发说话的声音,只有刘婶把嘴唇咬出血,就是不敢再看陈默一眼。
熊长发看着这众志成城的场面,内心冷笑起来。
这是青山村,是他熊长发的地盘,他倒要瞧瞧陈默如何收场!
熊长发这时看向了陈默,装可怜地说道:“陈县长,你看,不是我要跟你对着干,是老少爷们都替我作证。”
“你要是想查矿山,我举双手赞成,我还能给你当向导,指认他们倒废料的地方。”
“但你要是揪着我不放,寒的是全村人的心啊。”
陈默没想到局面一下子反转成这个样子,他没说话,目光缓缓扫过帮腔的村民。
陈默注意到,最先说话的男人不敢看他的眼睛,抱孩子的妇女手一直在抖,连白发老人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
陈默收回目光,直接问刘婶道:“刘婶,你说熊村长塞给你几百块钱,还说要是敢对外说井水的事,就把你男人从矿山仓库撵走,现在老少爷们都说熊村长是好人,这么说,是你骗了我?”
刘婶的身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