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话是敲我呢,提醒我别盯着副省长那顶帽子眼馋,先把公安的盘子稳住,不然位子坐上去也是空的。”
“可老书记没说不给位子,只说按程序来,这就是留了活口。”
“还有说找明德书记沟通,让公检法和纪委别成对立面,这哪是让钱书记梳理?是给贾仁志递了块挡箭牌啊!”
“老书记不明着说保人,只提大局和政治效果,这是告诉陈默和马锦秀:刀可以举,但不能往死里扎。贾仁志这条线,暂时能喘口气了。”
“老书记没提清泉的任命,也没说我副省长的日子,你别觉得是没答复。他这是在下棋看三步,现在贾仁志的事没捋清,要是急着给清泉下文、给我定调子,不等于把我们架在火上烤?”
“陈默那边要是拿任人唯亲做文章,反而更麻烦。”
“老书记不说死,就是让我们等,等这阵风浪过了,程序自然会顺。”
说到这里,季光勃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层狠劲,说道:“你说老书记不想看省里权力对峙,这话说到根上了。他让你给陈默传指示,不是怕了谁,是不想让执纪变成内斗的由头。”
“真斗起来,谁都讨不到好,最后乱的是全省的盘子。”
“我季光勃懂这个理,陈默也该懂。不过老书记找钱书记,也是在给我递信号:公检法的地界,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有钱书记盯着,陈默和马锦秀总得收敛点。”
“兄弟,老书记说保棋子是为了棋局不失衡,我们现在就是那枚得稳住的棋子。”
“副省长的位子、清泉的任命,急不来。只要老书记心里有这桩事,只要贾仁志那边能缓过来,剩下的就不是给不给的问题,是什么时候给的火候。”
“兄弟,到底是省委书记,说话就是高明。官场里的答复,有时候藏在没说的话里,比明着应下来更靠谱。”
“兄弟,你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