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以这种方式去补这一幕。
常靖国轻轻揽过了苏清婉的清瘦的双肩,手伸进了她的臂弯之中,极尽柔情地说道:“小婉,我幻想这一幕,想了三十多年。”
这话一落,苏清婉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陈默瞧着这一对苦命的鸳鸯,扯了戴顺一下,同时给房君洁使眼色,三个人悄摸摸地拉开了包厢里的门,把空间彻底留给了常靖国和苏清婉。
常靖国没想到陈默这小子,就是眼力劲强大,空间彻底属于他和他的小婉了。
交杯酒送进了彼此的嘴巴之中,常靖国干掉了杯中的酒,苏清婉也干掉了杯中的酒。
这一幕,她何尝不是想了三十多年呢?
常靖国轻轻揽过苏清婉,哄小孩般说道:“小婉,你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些。”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
“谢谢你,肯为我把女儿养这么大。”
“小婉,我,我一天都没忘记你。”
常靖国越这么说,苏清婉在他怀里哭得越厉害了,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这男人坚实的胸膛。
三十多年的委屈,三十多年的恨与爱,都在这些捶打之中。
“有些事,凉透了才知道原本是烫的。”
打着打着,苏清婉不哭了,却在这个男人怀抱里幽幽地说着。
常靖国没说话,借着酒劲封住了苏清婉的嘴,他亲得那般自然又而投入,三十多的苦思,全在这深深的一吻之中。
时间、空间、权力、外物,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是男人和女人,爱人与被爱之人,深情地深吻。
包厢外,戴顺指着房君洁对陈默说道:“你小子,要敢欺负她,老头子绝不饶你。”
房君洁没想到戴大教授会如此维护她,今晚,本来是配合陈默演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