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你们没撞着吧?”
两具身体迅速分开了,陈默赶紧回应道:“没事,没事,师傅继续开车吧。”
可是两具身体再也没有理由亲密地接触了,房君洁内心由骂自己,转而骂起了司机。
可陈默大约是为了压尴尬,无话找话地说道:“老首长说的烘干房,我明天让设计院出图纸。”
房君洁垂头不敢和陈默的目光对视,她连耳根都在发烫。
爱情啊,防不胜防,可房君洁硬是不好意思挑破这层纸。
不,是房君洁没有底牌挑破这层纸,她在这一刹那间又发誓了,她就算脱十层皮,也要把养猪场干成全市老一!
房君洁如此一发誓,声音也变得正常了。
“其实,我爸以前试过用松木熏笋干,就是没敢往菌子上招呼。”
房君洁说着,把头扬了起来,她脖子金链子跳了出来,吊坠是片小小的香菇造型。
“这是?”
陈默忍不住抓着这个吊坠问着。
“我妈让大师开光定制的,说戴着能找着靠山。”
说到这里,房君洁调皮地瞪住了陈默。
“现在看来,还真找着了。”
陈默怔住了,就想认真打量这个吊坠,真这么邪乎吗?
尽管神学的尽头是玄学,可这枚小小的香菇吊坠却像个奇妙的中介,一头拴着房君洁母亲虔诚的祈愿,一头连着此刻车厢里微妙的空气。
陈默这时忽然想起老人们常说的“因缘和合”。
神学要给“因”找个神圣的源头,玄学却只在意“缘”的流动。
信仰这东西本就奇妙,马克思说信仰是对价值的终极追问,可老百姓不管这些,只把希望揉进贴身的物件里,让这些希望超越理性的念想。
陈默走了神,出租车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房君洁先拿出了手机